陈濂波,又名石天、古砀山人;号萍风堂、随安精舍。
生于安徽砀山。曾研修于南京艺术学院,深造于北京画院高级创作班杨延文工作室。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河南省书协草书创作委员会委员,河南省中国书法院副院长。
作品入展2005届中国画作品大展、全国第四、五届中国当代山水画作品大展、中国美协举办的丹青翰墨庆回归全国大展铜奖、中央电视台中国画艺术作品大展优秀奖。全国著名画家中国画作品邀请展。山水画作品发表于《国画家》、《中国书画报》、《美术报》、《收藏》杂志,作品被东莞市虎门博物馆、深圳大学、紫光阁等多家单位收藏,并在国内多次举办个人画展。
2007年荣宝斋第1、2、3、4、5、6期刊发山水画、简介。
2007年5月走进郑州中国书画百强作品展(山水六尺)
2007年6月广东华夏书画报刊发专版介绍其人其艺(山水画15幅)
2007年《当代书画》发青专题四页码介绍其人其艺
2007年8月《美术报》刊发专题导师杨延文撰文介绍
2007年和谐中原当代名家邀请展
2007年10月17安徽省宿州市书画家晋京展,同时入编《宿州书画》
2008年5月参加“情系奥运”当代中国画名家小品艺术邀请展(北京)
2008年6月作品国画《苍山深处有人家》参加“大爱无疆——汶川大地震抗震救灾书画义卖”(香港)
2008年8月参加中国文体明星北京奥运宣传助威团中国画作品邀请展(北京)
2008年参加中国美协,安徽省美协联合举办“梦萦微州”中国画作品邀请展(合肥)
2008年9月《美术报》专版介绍陈濂波山水画
2008年9月在福建龙岩市举办“陈濂波书画艺术作品展”
2008年11月参加“盛世丹青”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全国中国画名家邀请展(厦门)
2009年5月陈濂波书画展走近甘肃河西走廊---金昌、永昌、张掖、洒泉
2009年6月入选河南省十一届美展
书法风格独特,尤工行、草、隶书,书风自然而不做作,古拙而有神韵。
书法作品获第二届全国扇面书法大展铜奖,入展全国七、八届书法篆刻家作品大展,全国第六届、八届中青年书法篆刻家作品大展,94’北京国际书法篆刻大展,全国第一届大字作品展,第一届行草展,全国一、二、三届楹联展,全国第一届正书书法大展,全国第四届新人新作展。书法曾在《书法报》、《书法导报》、《书法》、《中国书法》等专题介绍。先后出版《陈濂波书法作品集》、《陈濂波书画作品集》、《陈濂波篆刻作品集》。
笔墨惊天地——陈濂波山水画浅
梁培先 (南京师范大学美术系教授)
在当代,善书法的画家已是凤毛麟角,绘画的书写性已成一种奢谈,陈濂波是当代著名青年书法家,书名先于画名显于世人。
山水画发展至北宋,建立起宏大的叙事结构,要求在作品中真实地再现作者所描绘的自然母体,在画面上呈现全景式的宏敞构图。这种宏大的叙事结构,历经南宋小景山水,进入元代后发生了更大的变化,元初赵孟頫以书法入画法,将其发展成为一种抒情结构,它削弱了北宋山水中物象的真实性提取了董源、巨然披麻皴山水中的某种符号性,至明代董其昌,把线功能的书写性提高到至上的位置。其重大意义是突出了画面中“线”的作用,强调了“线”本身所具备的除了表示形体之外而相对独立存在着的审美价值又对线条空间独立的抽象抽象之美更为重视。
陈濂波山水画以书法用笔入画法,从线条的运动形态来看,其笔下流出的线条都是生气勃勃,富于动感的,富于性情的。他的作品用笔多在看似着力与不着力之间,这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用笔正是其“情感”的体现。欣赏陈濂波的山水画,只见笔触随意运动,远山一起一伏有势,疏林或高或下有情。不加修饰,全从心坎中流出,一片真情。他的远山总是也用较虚淡的线条写出,而近处山石,常有强烈的顿挫,转动处见筋骨,而山石或枯树干的反复枯笔皴擦,则似乎又见其焦虑情绪的抒发。他笔下的物象虽简但不单薄,虽平然但却不枯搞,是个人强烈主观意识诠释的结果,在他的作品中,既有以枯笔淡墨轻松舒展拉出的长线,又有讲究运笔时手腕,手指相互配合,腕转指动而生成的松灵活泼,具有使转意味的短线。他在执管运行当中,心亦不在一丘一壑如何贴近自然物象的原生状态,而全神贯注于线形在运动中一笔一笔的自然生发,在中锋侧锋,长线短线,干湿线,浓线,淡线,单勾复勾,细笔阔笔以各种长短点、斜点、横点、竖点等对比,有节奏的运行中,进入一个抽象的,有如室内乐演奏的情感世界。比之当代大多数画家用笔,陈濂波书法家的专业线条更显得感情细腻;含蓄,更讲究发挥每根线条运行技巧和表情的“潜力”更讲究每一根线条的独立性和个性化,以及它的质量,对画面中各种线形组合的节奏关系又更加精雕细镂。如他的《云烟叠嶂图》。
分析陈濂波山水画作品另一个特点,不难看出陈的作品兼具南北画风之优长,北方的气势与雄伟和南方的韵致与飘逸等,都被他不露痕迹地融合在自己的作品中,特别是在境界的营造与美感的传达上,陈濂波心神领会,以自己的感悟抒写着笔墨的苍润之美,传达着空灵,飘逸与寥廓的山水境界。
我们说陈濂波在艺术上的成熟,事实上是说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山水形式结构,建立了自己笔墨秩序,确立了自己的审美取向。因为在陈濂波的山水画中,山川、流水、云烟,屋舍都是心灵符号,并由符号的组合关系结构为空间层次。显然,在画家诸多的作品中,着墨处为一空间,留白处为另一空间,每一点也都自成空间……这样,由多个空间组成的山水画,时间因素被淡化了。山水的美便是永恒之美,山水主题便是传承不衰的永恒主题。烟雨空蒙,廖廓苍茫便是永恒的心灵符号。且寄念深远。如此,山水意象才是在画家笔下得以体现为从物质层面向精神层面的转换,从有我之境向无我之境的转换,从具象山水向抽象意味的转换,从情景氛围向独立意义的转换,使作品获得品质的提升,而体现出全新的精神内涵和价值意义。
陈濂波的山水画在取向上,没有选择极端化的做法,——既不盲目地追摹古人,展示复古之风;也不盲目追赶时尚潮流,迎合浮华浅薄趣味;而是在承前启后,继往开来中稳步行走。把山水画从技法层面提升为纯粹形式美感。
如前所述,对自然,对历史,对文化,对当代的综合认识和理解,便他为笔下的山水符号,笔墨秩序、空间关系等注入了文化内涵,使看似无序的点、线,统归于空间关系,使不同符号的几何形状从属于“三远法”的稳定结构,使变幻莫测的水墨幻化指向幽冥深邃的境界营造;形成超凡脱俗的现代山水面貌。无疑,这种孜孜求索的艺术态度带来的是艺术上的升华与超越。
在中国画尚不能脱离笔墨规范的情况下,笔墨自是多种复杂意蕴的载体,陈濂波的笔墨当属性灵抒写一路,一笔一墨都是一片心灵风景,都是性灵心境的折射。对画家作品解读,使我们发现其笔墨都是从容自然中给以表现的,除了“烂熟于胸;任意挥洒”地学习积累之外,笔墨在行云流水般的运动中展示的松动节奏、韵律及与此相应的干湿浓淡,疏密层次变化,都不能不说是源于画家内心的充实与平和,唯有不急不躁者方能以虚灵写万象,方能在寻常物象中发现并表达出意趣韵致。
在陈濂波的山水画中,一切都以心灵为起点,以精神为目标,所以,其笔墨方式重韵致意味,而力避直白浅薄,重含蓄蕴藉,而强调朦胧模糊的意念表现,在虚实相生中,水墨的淋漓氤氲与干笔焦墨的互动互融,重迭积染,以及点线的力骨勾勒,造成画面苍茫润泽,浑茫寥廓的苍茫之境与浑然美感,且在幽深晦冥之中,产生玄思无尽,心境无边之感。
在空灵,飘逸的山水画图式与精神气息面前,在领略作品境内境外的旨趣中,我们从中发现陈濂波的才智所在,较好地把握了松动自然与粗放疏野一线之隔的关系。较好地把握了虚灵飘逸与直白简陋一线之隔的关系……,恰到好处的分寸把握与得体的手法方式,使陈濂波的山水画在“艺通于道”之中获得了浑然圆融的效果。
多年来,陈濂波在艺术道路上,孜孜不倦,上下求索,他不但向古人学习,也向现实生活学习。在融会贯通与取长补短中,他拓展了自己的艺术视野,开阔了自己的胸襟,在“能感之”“能写之”的精神启悟下,努力在唤醒中国画形式、美感的深层“记忆”,探索开启笔墨语言的新维度,在创造中完成这作品,同时也在创造中完成着自己。
陈濂波在遵循艺术本质与艺术规律中,兢兢业业,如履薄冰般地前行着,辛勤的耕耘,自然带来愉悦的收获。沉雄博大也好,空灵飘逸也好,唯技道统一,心物对应者方为上品,陈濂波在他自己选定的道路上,渐行渐远,步履也愈见坚实。为此,我们祝愿他、我们相信他,能再接再励攀登新的艺术高度。
随安精舍呓语
陈濂波
我初学中国画也是从临摹入手的,这与我学习书法一样先临摹,有了些笔墨基础以后再去写生。否则一开始就学写生,根本就无法下手,手忙脚乱。在北京画院学习期间,上大课王明明先生讲:“你们手头边的古典的中国画集,要用心地去临摹、学习欣赏,让这些精典的东西养自己的眼睛”,当然临摹不是死临,不能比葫芦画瓢,而是要学习中国画的神韵,学习入手方法。
临是必要的,欣赏也是很重要的,除此二者,还要加之以“悟”。我到南方九华山,北方太行山及黄土高原一带,看到真实的山山水水,对照古法,猜想他们是怎样经过反复的实践而创造出多种多样风格和皴法来。那么就不会因为临了古画而食古不化。
因为有了传统的法则,是积累了前人的智慧和实践,从大自然中来,加以剪裁和提炼,然后有些收获。如果没有这个临摹借鉴,到大自然中去,看到千头万绪丰富多样的景物,势必不知如何着手。尤其注意皴法、树法。都有一定的方法。方法当然不是一成不变的,死抱住老方法,无所发展,也妨碍了提高。
山水画主要是树石,把它作为练习的基本功,画好树石法,也就基本上掌握了山水画法的一半。
有的老师说:“画画要扬长避短,要发挥自己的长处,回避自己的短处”,我是反对这名话的,当然长处要发挥,你的短处也不能回避,不去学习了,那么短处则更短了。一个画家大不可能是全能的,就是说样样都是第一的。总是有所侧重,一门突出,就很不容易了,所以如果攻一门,就要全力以赴,高标准要求自己。譬如画山水画有些较难画量又见功夫的东西,不能因为其难画就回避,因为你回避,就一辈子都是你的软肋。
点、线、面是山水画的基本功力表现的形式,它是依附物体的形象而存在,所以离开了物象,就失掉了它的作用,而东北某一所谓的山水画大家,其画的就象用中国画的笔墨去画大自然的风景画,画中制作成分过多,运用毛笔制出肌理,整个画面都是墨块乱涂、抹、造,没有一点中国画的笔墨情、韵、趣,简直象风景画。所以让人看着恶心。画面上的题款一团糟。
一个画家写字很重要,那些成名“所谓大家”能静下心来再去练练书法,那样对其的画是有绝对的好处的。也能使其的眼界又不一样。一个画家连字也写不好,画绝对好不到那里去。纵观历史上的成名大师的画家,可以说没有一个书法不好的,就明清代及民国时期的一些大家就举不胜举,徐渭、八大山人、石涛、扬州八怪的金农、郑板桥、黄慎以及黄宾虹、齐白石、吴昌硕、徐悲鸿、傅抱石、潘天寿、李苦禅等等。
一次在北京画院听大课,画院从北京清华大学里请来一位“山水画家”给学生讲课,上课期间谈到黄宾虹,齐白石,这位两位中国画大家时,这位教授对以上两位大家是破口大骂,说黄宾虹不会画画,说齐白石不是画家,更不是诗人,课堂顿时乱了起来,起哄要将这位清华大学美术教授“清理”出去。这个家伙简直是在放屁,后来这位“教授”张挂其带的大作时,同学们都大笔起来,其画是风景画。也无怪乎其看不懂黄宾虹、齐白石两位大家的画。这简直是这位教授的悲哀,也是清华大学美术系的悲哀。
画画的人要多实践少说空头理论,多悟少说,有些画画总是在那里夸夸其谈,恐天下人不知道他,精力用在这种方面,是一种浪费,得不偿失。说的再多,最后还要看作品再说话的,画画中很多道理是只能意会,难以言诠的,要在反复实践中去领悟,真正的受用的道理也不过几条,用不着反复唠叨。
画家和书家的字有所不同,纯粹的书家,有的光注意点画而对章法布局力所未到。历史上好的书家,往往同时又是著名画家,所以画家的点画一要有书法意味才算好手。我喜欢画家赖少其、陆俨少的书法,他们二者书法很有味道,情趣。
做人要老老实实,写起字来画起画来要诡计多端,要调皮。画的用笔要变化无穷尽,要虚虚实实,计白当黑。
陆俨少的书法我看过后,感觉是学元代书家杨维祯的,我曾在我的文章《我看元代书法杨维祯》一文中指出过陆俨少书法受杨维祯的影响,后来陆俨少在他的谈艺录中不承认学习杨维祯,我想可能是陆俨少与古人杨维祯暗合了。撞轨了。
八大山人的画冷、傲、孤,有个性,但他的鸟更有个性,个个翻白眼,书法得二王遗韵,形成个人独特风格。
假如把齐白石和吴昌硕的书画放在一起,我更喜欢齐白石,而不太喜欢吴昌硕,其原因何在,齐画、书都天真烂漫,有童趣,耐品,有味道。但也很大气;吴的书画都大气,但有甜俗气在里面,包括吴的印章也是多少带有俗的味道。齐白石印大气,浑朴,用刀变化多端,单刀,双刀并用,看后让人过瘾。
我画山水喜欢随性生发,这样画时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有一次吃过中午饭无事,顺手操起画案上的毛笔,用几天来的宿墨随性生发,大概用近一个钟头时间完成四尺整纸,后退几步看看,效果出人意料。有的人喜欢打草稿,大图、小图,甚至画一张很细致的素描稿,然后再搬到画面上。有一次我这样做了,最后是一塌糊涂画不出。我认为这样会窒碍灵性,不会得心应手。胸有成竹不如用无成竹了。
所谓的笔墨,即是用笔用墨。墨主要记录笔的运动,留下痕迹,是服务于笔的。所以用笔尤为生要。有一次我与福州画院吴桐森先生谈到某一山水画家,现已有病死掉,其山水画几乎没有用笔的痕迹,全是用毛笔滚动制作的肌理,抹出一块黑墨疙瘩,自己命名自己画黄河的高手,我与吴先生都看过他的画不约而同的骂起来。
谢赫《六法论》“骨法用笔”说明用笔在中国画中的重要性。用笔讲究执笔法,执笔无定法,在山水画中不同于写字,提按转折、横拖竖抹,变化较多,用笔要发挥手笔的软硬兼施的效果,笔尖、笔肚、笔根都要用到,当然是看表现什么对象,有人只会按,就是只会用笔肚,根本提不起来笔,有人只会用尖既按不下去,这样就不全面,就不能很好表现对象。
用笔要毛要涩,这样才耐看,很多人认为涩毛就是笔头要干,线条中要有“飞白”这是不全对的,湿笔也要显得涩毛,这才是高手。
有人说写字画画都要笔笔中锋,我听后是极力反对的,书法笔笔中锋还能勉强说过去,就是笔笔中锋写出来的字太中规中矩,缺少,用笔变化的丰富性,作品写出不耐人寻味,沈尹默写字就是犯有这个毛病,所以看他的书法就象绳子捆邦的一个人站立着,毫无生气。如果用到画画上笔笔中锋就局限性太大了,肯定表现手法单一,不能尽情发挥。
用笔要提得起,按得下,执笔法中所说提按转折,就是这两个方面,提得起,用笔尖,按得下,就要用笔肚、笔根。提按二者穿插互用,抑扬顿挫,产生节奏感就不平,有韵味。
用笔就是要学会控制毛笔,要求毛笔听自己的话,不要被毛笔控制人。用笔写出的线条中有实有虚,虚中有实,实中有虚,不要信手涂鸦,画线条是写出的,不是描出来的,写出线条有味道。
画画运笔与写字一样,不能动指,*腕、肘、肩乃至全身力气运到笔下,我运笔时有时动指,但是颤动,不是以颤动来代替腕、肘、肩及全身之力,这写出来的线条生涩感,丰富张条的表现力。
历史上,传统的中国山水画,到了北宋,形成了三个大流派,即董巨、荆关、李郭。这三家的形成就基本上构成了中国山水画的丰富传统,三家面目各不相同。董源、巨然写江南山水,峦头园浑,无奇峰怪石,山峰上有密密点点,看上去是树木丛生的样子;荆关写太行山一带石头山峰高危峭壁,坚实厚重,很少有树林草木;李成、郭熙写黄土高原一带,水土冲失的地方,大都有丘壑,而外轮廓没有锐解,树林大多用蟹爪法,是枣树槐树的一种。三家因地域不同,达到真实的表现,因之他们外在风格都各不相同,但也有相同之处,就是他们都达到艺术上的高度境界。我们试把董源的《潇湘图》、巨然《秋山问道图》,范宽的《溪山行旅图》,郭熙的《早春图》,董源《潇湘图》中短笔披麻皴巨然用的是长披麻皴,范宽大用的是豆瓣皴,郭熙的《早春图》用的是卷云皴,李唐《万壑松风图》用斧劈皴,因为他们这些大师所描写的对象不同创作的作品的皴法也风格迥异。然其中气象的高华壮健,笔墨变化多端。韵味的融洽丰美,三者相同,毫无异样。
陈濂波为河南收藏网题字
作品全国总代理:186371654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