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德昌先生

《幽燕金秋图》创作于1994年,作者是侯德昌、耿安辉、窦宪敏等人。《幽燕金秋图》是一幅鸿篇巨制,长16米,宽3米,是迄今为止人民大会堂内最大的一幅国画作品,也是中国美术史上的一件标志性作品。
《幽燕金秋图》一直被悬挂在人民大会堂东大厅,多次见证了中央政治局常委集体亮相。几乎每晚都会出现在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中,也是央视出镜率最高的一幅山水画作品。
侯德昌先生出生于河南辉县农村,毕业于汲县 (今卫辉市) 师范学校。因为是家乡人,我们便有多次机会拜访他,在与侯老交往中,对于他那炉火纯青的书画艺术,清正廉洁的高尚品德,巍巍太行山的坚强性格,滔滔黄河水的博大胸怀,憨厚深沉的气质和图书馆式的精神世界,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概括起来皆是我们这篇文章的命题——书画同辉,德艺齐昌。
“两典”问世飘书香
2003年的春天,是一个不平凡的春天,一场SARS黑风搅乱了人们的正常生活秩序,在全国掀起了抗击非典的人民战争。就在此时,著名书画家侯德昌教授编纂的《篆艺通典》、《人生宝典》付梓。同时,侯先生为抗击非典捐款3万元和3幅书画。这一特大喜讯,似一道耀眼的彩虹,突然间使天更蓝,花更香,水更绿,人们手捧“两典”百倍的飒爽风流,信心百倍,战胜非典更加勇敢。
出版“两典”并非易事,常言说:“十年磨一剑”,而侯先生却积二十年心血才达以完成《篆艺通典》。侯玺在:“勤奋与智慧的结晶”中说:“侯先生的篆书以力透纸背的笔力与紧松适度的结构,加上一气呵成的整体形式美感,表现了他浑然天成的气度和宽阔的胸怀。不啻是生命质量与生命能量的证明,亦是他学术成就的展示”。
《篆艺通典》出版之前,侯先生曾由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篆书艺术》,一年后脱销,再版后又脱销,连续再版二次。应广大书法爱好者的需要,他心无旁骛地临窗伏案,苦心研究,以“卧心尝胆”的精神,用20余年的时间才完成了这部巨典。本典和《篆书艺术》相比更上一层楼,汉字1310个,篆字13592个,强化了笔墨韵味,又设计了很多印章,增强了欣赏性、趣味性和适应性,完善了字体结构,改进了版面布局,书写也更为精致,扩大了篆书部首,使读者查阅更为方便。
侯先生的《篆艺通典》得到了许多老前辈的关怀和指导。书画大师刘海粟、吴作人热情题字,黄苗子先生亲自审阅部分手稿,并予以鼓励,白雪石、秦岭云、卢光照诸先生都予以支持并题词。特别是张仃先生不仅对他多方指教,还特意写了文章,张仃先生在文章中评价说:“侯德昌草篆的出现,确令人耳目一新,侯的草篆,受到正宇与苗子的某些启发,无须讳言,但他个人学养,功力、气质、人品博采兼收,千锤百炼,有其独特的个人风格,这些,自有专家与历史公正的评价。我感到侯在中国书法艺术出新方面又前进了一步。”张先生又评价说“侯的这本书汇集甲骨、钟鼎、石鼓、竹简,瓦当以及明清以来书法篆刻;而且以书家眼光,从审美角度,并自己动手摹写。它填补了一般工具书之不足,既可作为一部工具书,又是一部篆书艺术的研究书、欣赏书。对书法家、装饰艺术家、书法艺术爱好者,都极有参考价值与启发作用。他对我国书法艺术的发展、普及与提高、将会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中国向来以礼仪之邦闻名与世,传统文化的核心,就是讲的做人的道理。《大学》提出“自天子以侄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木。”为落实“以德治国”的思想,侯德昌先生和郑涛联合出版了《人生宝典》一书。我国古代文化典籍浩如烟海,在快节奏的现代社会,人们不可能也没时间阅读上千种的文化典籍,然而在这些典籍中,却藏着惊人的至理名言,前贤高论,可以说是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之精髓,做为怎么做人,怎样处事的警语良言不可不知。有鉴于此,侯先生将典籍中短而精辟,浅而见深的妙语精华,摘录整理,并以语录体形式,奉献给读者。
《人生宝典》四百余页,参阅了上至先秦下至晚清的大量典籍,该书内容专一,如道德箴言、人生格言、处世良言、做人名言、警世忠言,专而不杂。如“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其善天下”(《孟子》);“以信待人,不信思信,不信待人,信思不信”(《晋·傅子·义信篇》);“律己宜带秋气,处事宜带春风”(《幽梦影》);“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周易》);“律己足以服人,量宽足以待人,身先足以率人”(《省心录》)。
侯先生将这些名人名言以隶书的形式逐条写了下来,足足用了五年时间,440页的宝典每页用隶书写一条语录,每条语录后附有规范简化字的原文,每条原文后注明出处并有译文,通俗易懂,雅俗共赏,适应于全国各个层次,各行各业使用。人们视宝典为宝贝,见之爱不释手。
典中添奇葩,艺海飘书香。《篆艺通典》、《人生宝典》的出版发行,为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和美德,促进公民道德建设,提升公民道德素质,做出了突出贡献。
幽燕金秋生辉煌
在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里,大家经常可以看到中央领导在人民大会堂东大厅接见外宾和重大活动时,大厅中心有一幅气势磅礴的巨幅山水画。这幅画的主笔创作者就是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的侯德昌教授。我们曾专程到人民大会堂观看过这幅画。这幅国画命题为“幽燕金秋图”,全长16米,宽3米,是人民大会堂中最长的巨幅国画,高悬于东大厅中心位置,是侯德昌教授在吸收张仃先生创意的基础上,他亲自赴八达岭采风,深得长城之“神韵”与“精髓”,呕心沥血月余与辉县市的学生耿安辉、窦宪敏应邀创作完成的,有了这幅画,使金碧辉煌的人民大会堂更加增添了光辉。“幽燕金秋图”的创作主要是描绘了从老龙头到居庸关这段长城的恢宏气势和雄浑风姿。构图饱满厚重、刻意于突出山势的整体气势,不拘泥景象的细部再现。笔墨遒劲酣畅,或骨法用笔,水晕墨染,或阔笔泼墨,姿肆淋漓,于苍阔之中现雄逸。于浑厚华滋中见奇崛。崇山峻岭莽莽苍苍,长城随山势逶迄盘垣,或跳跃突兀于重峦之上,或飘飘渺渺隐现烟云之中……一派生机勃勃雄奇壮阔的北国山水长卷。雄壮奇险的长城百折不挠坚韧不拔的精神,气质浑然,置身画中每每陶醉于这磅礴的阳刚之美,心灵便受到强烈的震憾。
十四届四中、五中全会期间,党和国家领导人江泽民、李鹏、乔石、李瑞环等观看了此画。一致称道作品的整体效果,对作品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江泽民总书记看后说:“画得气势很大,体现出了中华民族的精神内涵。”一些国外元首和友好朋友也赞不绝口,这是对作者的最大鞭策和鼓励。
“名家辈出不畏惧,独领风骚辟一蹊”。这就是侯德昌先生的性格。在名家辈出的今天,他之所以能独领风骚于人民大会堂,这是和他绘画之勤,用劲之笃,练就了自己独特的绘画风格有关。其实,他早在1979年就闻名于人民大会堂。那时他画的两幅国画《黄山秋色》、《疑是银河落九天》和多幅隶书作品悬挂在人民大会堂,就轰动了美术界,有“侯黄山”之称。特别是欣赏山水画《疑是银河落九天》,则能进入另一种意境。站在这画前,看到瀑布从高处直落而下,那腾越的水势,仿佛正劈头盖脑地朝你扑来,那水珠好像即将飞溅到你身上,急想躲开,湍急下泻的飞瀑,还会使你体会到作者的直抒胸中意念,仿佛许多愁绪郁结都会随之荡涤干净。“喷石似烟轻漠漠,溅崖如雨冷潇潇”,好象听到掷地的水声,震荡于山谷,并感到了冷雨的寒气。这些佳作不仅为人民大公堂增添了光辉,也为中国人增添了志气。
精湛书艺留圣堂
近几年来,我们曾多次去毛主席纪念堂。在这神圣之地,随着人流,除了瞻仰领袖的遗容外,还细心品味巨额横标“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泽东主席永垂不朽”
这17个字出自侯德昌之手。1976年的9月9日,伟人长逝,党中央决定建立毛主席纪念堂。堂正门上方“毛主席纪念堂”这6个字,非当时的党中央主席华国锋莫属,堂内横额“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泽东主席永垂不朽”由谁来书?党中央的意见,面向全国征集,要求是字体既有书法的艺术美,又要广大干部和人民群众接受的实用美,即“雅俗共赏”。几万件来稿,经过层层筛选,决定用侯德昌先生的书法,并制成金字,嵌于大理石墙面。侯德昌的书法终于进入了神圣之地,并获得文化部嘉奖。“这一来,我可有点受不了啦”,侯德昌在北京他的寓所接受我们的采访时说。高层领导,艺术家们,外国人,争相收藏他的墨宝。著名数学家华罗庚生前得到侯德昌的一件原作,请人装裱后挂在客厅,逢友人来,他总会说,这可是难得之宝。
近年来,侯德昌应邀先后去美国、新加坡讲学并举办书画展。新加坡有名的书画评论家黄叔麟在《联合晚报》上写道:“侯德昌教授之书,以沉着的线条,参差错落的笔划,如千里行云,力透纸背,这种古朴苍劲的风格,终于使中国象形的文字更象形:使书与画的同源,更易于溯流而追源。侯德昌的书法艺术特点是:雄强浑厚,气势磅礴,险而不怪,平而不拙,融书法、绘画、工艺美于一炉,为书法艺术开拓了一条新路。”
侯德昌并非出自书香门第,他的艺术成就完全是靠艰苦奋斗、自强不息的精神,经过长期的努力取得的。1934年,他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自幼酷爱书画,邻居看他练字刻苦,就送他一本颜真卿的字贴。他爱不释手,潜心揣摩,常常练字到深夜,从此打下了楷书的基础。他常说:“这本贴子就是我走向书法之路的启蒙老师。”小学只上了二年多,他就以优异的成绩考取辉县一中,初中毕业后考入汲县师范。在汲师求学期间,他能书善画的特长受到美术教师曹润苍老师的器重,并在学习和生活上给侯德昌不少帮助。现在每当回忆起这位事业上的引路人他还感激万分。师范毕业后他于1956年考入中央工艺美术学院,从太行山来到首都北京,从此开始了他的翰墨生涯。
古都北京荟萃了我国灿烂的文化艺术。在那浩如烟海的艺术宝库中,他开阔了视野,增长了知识。在工艺美院深造期间,他非常珍惜黄金般的青春年华。八达岭、长城脚下有他的足迹,十三陵、密云水库洒下了他的汗水。中央工艺美术学院毕业后他留校任教,曾致力于国画的研究,又复攻书法。他拜读了我国历代名家佳作,出汉入秦,上溯钟鼎,查阅了大量的历史文物资料,每日醉心于对笔法的探讨。“文革”动乱十年,很多人学业荒废了,而侯德昌却十年如一日每晚坚持读贴,刻苦临池,终于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他的作品章法严谨遒劲,结构浑厚凝重,潇洒纵横,气魄宏伟;从笔法上看,行笔自如,奔放开阔,跌宕多姿;从结构上看,取法于隶书的古朴,揉进小篆的优点,又兼有金石韵味,舒展大方。通观全篇,书画浑为一体,用笔淋漓痛快,庄重中有飞动之感,置变化于法度之中。
近年来,他又致力刻字艺术,并取得可喜成就。刻字艺术在我国历史悠久,殷锲、周鼎、石鼓、汉印、碑石、匾牌,代有杰作,相衍不衰,影响所及日本与东南亚各国。但长期以来刻字艺术未能在艺坛上亨有应有地位。侯德昌发扬国粹,前追古人大胆创新,将笔端风云移诸木版,书法齐运,古朴典雅。如刻字“白云生处有人家”、“图画缘”、“落叶归根”等作品用于装饰客厅、卧室、书房,显得更加豪华高雅,雍容大方。
一位朋友想买一本侯德昌的《篆书艺术》,他跑遍了全国各大门店也没买到,1995年7月,因成立卫辉市新闻工作协会去找侯老题词时,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求侯老给找本《篆书艺术》侯老面有难色,在谈话中才获知该书一二版早已销售完。从1991年完成这本书稿,1992年由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后,很快就销售完了。1994年再版后又销售一空,直到第三版发行,在当前大都自己拉赞助出书的情况下,侯老的书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可想他的篆书艺术是多么受人喜欢。
我虽不会书法,但爱书法,知道中国书法有深厚传统创作经验的积累,技艺性很强,书法内力有待于长期磨砺,然而仅凭技艺熟练、熟知用笔三折八法,三十六条结构,而缺少艺术个性和创作激情,不具备丰厚的文化内涵,依然是写不好的。颜真卿的《祭侄文稿》、《争座位贴》都是草稿,涂涂改改,然而“信手自书,动有姿态”(苏轼),被后人尊为行草书典范之作。乾隆皇帝到处题诗,镂之金石,琢之盘盂,其字未尝不讲书法度,却终难进入画史。
侯德昌先生的书法只所以能进圣堂,是和他海纳百川、虚怀若谷的情怀,不务虚名、落落自甘的人品、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辛勤耕耘分不开的。
十景全图献家乡
侯德昌生长在太行山脚下的河南辉县一个小山村里,他对家乡的一草一木都怀有深厚的感情,太行山、百泉湖尤其使他迷醉,他创作了许多太行山和百泉风光,把家乡的湖光山色表现得淋漓尽致,读起来好似一首无言的诗。
那年春天他刚完成《幽燕金秋图》,应辉县百泉中药厂厂长、全国三八红旗手刘桂青的诚挚相邀,来到家乡辉县。省市领导听说后纷纷来看望他。他说,这次回家乡任务很重,要用画笔把家乡的景色全部绘制出来,为家乡的旅游事业,城市发展,经济振兴,企业文化做出自己的贡献。尽管他对家乡熟悉,积累了不少素材,但没有系统地画过。为了画出精品,他和学生耿安辉、窦宪敏—起爬山涉水实地写生,一遍遍地画草稿,一次次地对实景写生。整整两个月时间,血水伴着汗水终于画出了辉县“十景图”即豫北明珠百泉湖、高峡平湖石门天池、华北之最潭头瀑布、绝壁长廊郭亮洞、太行东麓八里沟、云路绝尘龙水梯、奇峰飞瀑南坪山、十八盘之巅大佛殿、太行古刹白云寺,历史遗韵文昌阁。当你面对这十幅每张各长3米、高1.5米的画作时,你真难想象德昌先生是如何挥洒出如此雄浑、磅礴、淋漓而富有韵致的无声诗——那此起彼伏,犹如音乐般的线,那凝结着他生命每一瞬间的直率、酣畅、不媚不俗的形,它们会深深打动着你的心,画作耶?诗或音乐耶?站在这些画面前,你会惊叹大自然展示的力量、生命与气质,那沉浑、质朴的山石,柔软、舒展的树枝,那一泻而下的飞瀑,它们无不辉映成趣……当你陶醉在德昌先生的作品前时,便会自然领略到中国先人所崇尚的“天籁自鸣”、“无法而法”的境界了。
为了练就深厚的艺术功底,他广采博搜,转移多师,既师古人,又师造化,前辈先学,同道之长他都一一拿来。他更以自然为师,多年来,他数度入野林,履名山,览胜迹,访高士,吸取了许多艺术的养分。学习上,侯德昌是多多益善,创作时,则是我用我法,自己走自己的路。他师古人之心而不袭其迹,合众长而熔铸新机,这成就了他艺术风格中的多样性、丰富性和创造性。
他崇尚范宽、龚半千、黄宾虹等以浑厚见长的山水画大师,都是他苦追的对象。他的山水画中,有许多苍浑豪放,清刚奇拔、真力弥散之作。他笔下的黄山和家乡的八里沟、南坪山、潭头瀑布、百泉湖等多幅画卷中都可以体会到浑厚雄逸之气,体会到苍与润的完美结合。
侯德昌很讲究力与美的和谐。他书画兼攻,还攻刻字。作画时,他把从书法、刻字中练就的刀斧金石般的笔力,用来驾驭水墨,写真山川,使他的山水画达到新的境界。
假如说,力是表现“苍”,那么和谐优美方为“润”。他的画,力度十足,阳刚之气甚浓,但并不枯,他笔下的力,蕴藉于作品之内,而不剑拔弩张。这一风格,我们从他以太行为背景的山水画辉县《十景图》中便可以品味得到。
在《十景图》中,尽管我们体会到苍润是那么协调、统一,但还是有苍重于润之感,这正是他的表现家乡太行山这类气势嵯峨,幽邃高古的山川时所追求的艺术效果。通过作者的特殊处理,静穆涧深、磅礴雄奇的太行山跃然纸上,让人耳目为之一新。
累累硕果德才昌
开放以来有些书画能力的人,纷纷追求经济效益,或热心于社交,能甘于寂寞,严肃治艺的人不多。但侯老却像老农一样勤勤恳恳耕耘,有些人说他傻,他却始终守着“先有人品,后有画品,人无品格,下笔无法”的信条,国画大师黄苗子在《侯德昌刻字书法选集》前言中写道:“和德昌同志交往,使我感到他是个木讷诚朴,依然具有中原农村气息的老实人。他日夜工作不息,却不多说话。这令我想起潘天寿先生生前的名言:“做人不可不老实,艺术却不能不老实。”在书法上,他的奇谲变幻和他的为人,正应了这句话。侯德昌同志的书法艺术正在一个高峰攀上另一个高峰的途中,他有强健的魄力和永远求索的精神,我深信随着年岁的递增,他将进入一山更比一山高的境界。”由于他走自己独特的创作之路也成了有名的工艺美术家、国画家、书法家,他的作品受到了国内外人士的称赞。侯德昌先生取得的累累硕果令人注目。他先后三次在北京、河南举办“侯德昌篆刻书法展”,均获得好评。1986年赴美国访问和讲学,1988年被新加坡书法家协会聘为《书法大赛》评委。多幅作品被国内外收藏,国内外几十种报刊杂志报道了他的事迹和刊登他的作品。他编写的《篆书艺术》由人民美术出版社再版三次;1999年夏天他为卫辉比干庙书写的二十八幅赞美比干诗,用于刻碑出书永留于世。2001年5月由中央文史研究馆、河南省委宣传部、河南省文史研究馆联合在郑州升达艺术馆举办了秦岭云、卢光照、侯德昌三人《乡情画展》并出版画集。2003年5月《篆艺通典》、《人生宝典》出版发行。
2003年6月卫辉市委、市人民政府为秦岭云、卢光照、侯德昌三位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建立“三笔亭”,由中央文史研究馆馆长启功、原中国书协副主席李铎题匾,张仃、黄苗子等几十位书画家撰联。侯德昌先生今年虽已70岁高龄,但他不矜才傲物,不故做高深,行云卷舒,耕耘不止,今年年底出版《画家侯德昌》一书,并准备在三年内完成《侯德昌隶书集》、《侯德昌草篆集》、《侯德昌书画集》三部书。
他的名字先后被载入《世界名人录》、《中国当代书法家辞典》、《中国当代国画家辞典》、《中国当代艺术界名人录》等书中,更值得一提的是他为毛主席纪念堂书写的“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泽东主席永垂不朽”隶书和主笔为奥运会创作的百米长卷《中华魂》,及为人民大会堂创作的《幽燕金秋图》,受到文化部嘉奖和江泽民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称赞,真可谓“艺无止境闯画坛,书画同辉又同源,德才齐昌使人赞,累累硕果天地宽。”